样的脸,只是看不出写意罢了。
远处,恰好三叔公与一个老者徐徐而来,几个小厮忙是上前,匆匆在假山边的凉亭忙碌起来。
三叔公笑呵呵的与那老者到了亭下,二人相对而坐,三叔公一面咳嗽一面道:“文静先生,我们是许久没有下棋了,难得你今日来访我。”
那叫文静先生的人面露微笑,道:“我才从江西回来,这不是抽了空,就来了吗?”
说罢二人开始摆棋子,叶春秋见他们下棋,不愿和三叔公打交道,便打算蹑手蹑脚的离开。
那文静先生眼尖,不由问道:“叶兄,那人是谁,看着面生,可又不像是贵府的下人。”
三叔公瞥了远处离开的叶春秋,漫不经心的道:“哦,是个远房亲戚罢了,很远的那种,论起来,也是八竿子打不着了,他来这儿参加乡试,文静先生是知道的,这样的亲戚有时候虽然不胜其扰,却又不能怠慢了。其实若是亲戚也没什么,偏偏染了一身的恶习,吃喝嫖赌,无一不精,我虽是他族中的长辈,却也不好教训他,也罢,由着他去。”
文静先生呵呵一笑:“却不知叫什么?”
“叶春秋。”
文静先生听到叶春秋三个字的时候,有些恍惚出神,这名儿似乎有些熟悉,此时棋局已经摆好了,他抿嘴一笑:“来,下棋。”
又过了几日,贡院终于悬了告示,写明了考期,少不得又写了许多注意事项。
这叶家对于乡试的事,是尤为上心的,早有人跑去抄录了榜文,而后通报到了三叔公手上,三叔公正在待客,客人自然还是那位赶来看望他的文静先生。
文静先生是杭州有名的大儒,三叔公一直以结交他为荣。
一看到榜文,知道考期已经定下,三叔公精神大振,忙是叫人去叫叶弘来。
叶弘一瘸一拐的来了,本来这文静先生来,他是该来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