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个逼装的显然是零蛋分。
因为王县令一见叶春秋也扯到了黄御史,让他有些下不来台,所以脸色很不好看。
至于黄荆,也只是冷笑,因为兄长给他的家书,绝不会如此‘简约’,更不会没事非要做劳什子诗的,叶春秋的信是假的,这小小少年居然还敢伪造人的书信……哼哼,反正都是叶家的人,一并收拾了吧。
黄荆见缝插针的朗声道:“县尊,学生有一事不明,还请见教。”
王县令道:“但说无妨。”
黄荆道:“敢问大人,伪造人书信嬉闹公堂者,所犯何罪?又当如何处置?”
王县令几乎是脱口而出:“流放三千里,若是念其年幼无知,打十几个板子,赶出去即是。”
王县令还是决心留几分情面,念在叶春秋喊自己恩府的份上,不愿流放叶春秋。
黄荆虽然觉得有些遗憾,却还是颇为满足,他呵呵一笑,挑衅似的看叶春秋,道:“好吧,不是还有诗吗?叶家的少爷,你念来听听,且看这是不是家兄所书。”
威胁,赤裸裸的威胁。
他就等叶春秋念出来,然后证明这是假的书信,最后一顶嬉闹公堂的帽子盖上去,且不说叶春秋的爹认不认罪,先打了小的再说,看你们叶家屈服不屈服。
叶景脸色铁青,他知道叶春秋爱胡闹的,这时候再也顾不得什么了,忙道:“大人,春秋还是个孩……”
吓我?真当我是吓大的?
叶春秋对叶景道:“爹,这真的是黄御史的书信,你不要急,黄御史的诗实在妙极……”
叶景的心已经提到了嗓子眼里,浑身已是冷汗淋漓了,他咬咬牙,索性想把这个罪认了,却见叶春秋摊着纸,摇头晃脑的念出来:“千里修书只为田,让他百亩又何妨……”
很普通的诗,甚至有点打油诗的味道,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