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里现在还有什么可以被人指为证据的东西?”
彭庄主忙打保票道:“没有,绝对没有。彭家上下,已经打扫的干干净净,绝对找不出半点证据。”
夏浔听了便沉吟起来,一边思索一边在厅中徐徐踱步。
彭家一众长辈,当年也都是刀头舔血、仗剑江湖的英雄豪杰,可如今有儿有女、有子有孙,两鬓斑白,昔年的英雄豪气也就消磨净了,有这么一大家子的亲眷拖累,他们现在连扯旗造反的勇气都没有,也就只能寄望于彭家的这个好姑爷了,所有人都眼巴巴地看着他。
见夏浔半天没有说话,彭庄主又补充道:“贤婿,方圆百里,彭家所有的部属都得到了吩咐,到处都是我们的眼线,昨夜我们故意说是擒拿贼盗,往青州城方向的大小道路,全都被我们封死了,那两个漏网之鱼只能逃向别处,以他们的脚程未必能走多远,说不定也能被我们抓回来!”
夏浔摇摇头道:“如果他们真的什么都没看到,那他们是生是死都不重要,我既然回来了,他们在没有把握之前,就不敢动彭家庄的,这个哑巴亏,他们不想吃也得吃。只是,如今既已动了手,恐怕他们更加不肯善罢甘休了,彭家庄……真的没留半点把柄才好……”
两下里又说了半晌,回为一时尚不知对手到底掌握了多少底牌,无法及时制定什么对策,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夏浔告诉彭庄主,不但与白莲教有关的东西要全部毁去,其他但凡有涉违禁的东西也要一件不留。同时还安抚他们要一切如常,切不可做出如临大敌的姿态。
彭庄主知道这次是与朝廷斗,而且是与朝廷最凶的一条恶犬斗,这方面他们是外行,必须得听夏浔的,是以唯唯喏喏,全都答应下来。
等到众人商议已毕,匆匆离开之后,大厅中空荡荡的,就只剩下夏浔和彭梓祺夫妻二人,眼见夏浔浓眉紧锁,忧心忡忡,彭梓祺忽然流下泪来,她上前两步,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