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待给你们了,全都被你们抄了啊!”
那用刑的官兵阴森森地道:“你他娘的少给老子装蒜!自然是要你招出其他胡子的老巢!”
徐宁的颊肉抽搐了一下,喃喃地道:“招出其他人的堂口?我反天刀英雄一世,若做出这等没义气的事来,岂不叫人戳烂了脊梁骨……”
那官兵狞笑一声道:“好啊,那老子就先戳烂你儿子的脊梁骨!把他翻来去!”
“不要!不要!饶命啊!爹,那三山五岳的好汉,平时也不甚服气你的,你管他们死活?爹,我要是有个三长两短,你老徐家就绝了后啦!你就成了老绝户,死了都没人给你披麻带孝、上香上坟……,啊!啊啊……”
赤身[***]的徐泰被翻到了案台上,铁钎子烫在他的后腰上,“嗤溜溜”地一阵怵人的响声,青烟袅袅中,发出皮肉焦糊的味道,徐泰被摁在那儿动弹不得,只有一个屁股疯狂地筛动起来,跟电动小马达式的,砸得案板铿铿直响。
徐宁颊肉抽搐,暴戾地叫道:“你们有什么本事,冲着老子来,别碰我儿子!”
那用刑的士兵嘿嘿一笑,好整以暇地把炉钎子插回火炉,又拔出一根,随意地往徐泰的屁股上一搭,刚刚嘶喘着平静下的徐泰“嗷”地一声惨叫,又疯狂地蹦跶起来……※※※※※※※※※※※※※※※※※※※※※※※※※“有些事,不是做不到,而是有没有人去做。”
陈寿负手站在窗口,凝视着窗外。
关外的冬天来得早,如今虽是深秋,大地已然一片萧索。
开着窗,风有些大,撩得他肩后的飘带不时动作一下,颌下的胡须也微微抖索着。
“你看,反天刀纵横辽东这么多年来,歼银掳掠,无恶不作,朝廷真的就拿他没办法么?有的人是不愿意任事、有的人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有的人是怕事情做多了反而出了错事,因而听之任者大有人在,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