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绝无可能遮掩的。”
朱高煦脸上掠过一抹狠色,说道:“既然如此,纪文贺是留不得了,否则本王必定引火烧身,除掉他,把事情都推倒他的身上。”
陈瑛苦笑道:“殿下,现在已经不是一个纪文贺的事了,纪文贺就算能擅自调兵攻占双屿,那观海卫之事又怎么说?那可是洛宇一手安排。”
朱高煦吃惊地看着陈瑛道:“你……不是要本王连洛宇也杀了吧?他可是浙江都指挥使呀,一手大员,这……”
丘福吃惊地看向陈瑛,心道:“他娘的,连一省大员都杀了?他还真敢说,这读书人比我这带了一辈子兵的人都狠!”
陈瑛平静地道:“如果没有纪文贺栽脏杨旭的事情,那么纪文贺是可以保下的,如今么,他们两个必须的死,除非……殿下有把握,他们肯背起全部责任,抄家灭族,也不供出淇国公来。”
朱高煦想都不想,马上摇了摇头,这案子姓质太严重了,如果只是杀他们一人,或还有可能说服他们,反正都是一死,不如给家人挣下一份家当,抄家灭族之罪,他们两个岂肯担待。
朱高煦也是敢作敢当、杀伐立断的主儿,便狠狠点头道:“好,那就把他们两个都干掉!”
丘福担心地道:“洛宇、纪文贺一军将领,官职不低呀。尤其是这个节骨眼儿上,他们已是关键人物,若骤然暴死,岂不令人生疑?”
陈瑛淡淡地道:“淇国公,令人生疑又如何?朝廷自有法度,皇上也不能不教而诛!没有证据,谁奈我何?”
“再说……”他又转向朱高煦道:“殿下,许浒等人中计被抓之后,双屿岛的盗众必然恨洛宇、纪文贺等人入骨,所以咱们只要手段巧妙些,把洛宇调去双屿,权作视察,暗使心腹之人趁夜把他们两个干掉,就可以把这事儿推到双屿岛的人身上,说他们是挟怨报复,趁夜行刺,这死无对证的事儿谁能查得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