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寿桃顶上的一点红,中间却露出一排漆黑的牙齿,你会怎么做?
我只知道,换作是我,我会肝胆欲裂、悲愤欲绝地尖叫:“别碰我,让我死!”
夏浔匆匆地哀悼了一下心目中的东瀛美男新右卫门,这才说道:“本官山后国承直郎、仪卫官寻夏!”
他把腰一弯,俯瞰着眼前这个比自己低了两头的曰本武士,沉声道:“你待如何?”
“呛啷!”一声,新右卫门用动作回答了,他展示了一招夏浔绝对做不到的独门绝技,他拔出了那柄比他身高还长的太刀。
“嚓!”
夏浔二话不说,也拔出了腰间的阔刀,一时间剑拔弩张,一触即发。
“二位使者,二位使者,有话好说,有话好说嘛!”
孟侍郎就像专门负责招安的太白金星似的,甩开大袖屁颠屁颠地跑过来,插到他们中间:“二位远来是客,都是我大明的客人,如果你们在这里大打出手,岂不是不把我天朝上国放在眼里吗?陛下听闻你们远道而来朝觐,本来是十分欢喜的,两位贵客万万不可为了些许小事伤了和气,惹得陛下也不开心。”
孟侍郎笑容可掬地道:“这样吧,本官负责接迎山后国使节,黄御使负责接迎曰本国使节,再请我们茹尚书引领两国贵使一同入京,如何?”
“哼!”
新右卫门再度施展了一招夏浔绝对做不到的独门绝技,他插回了那柄比他身高还长的太刀。
夏浔也扮出一副剽悍粗鲁的模样,目空一切地翘起鼻孔冷哼一声,把他的阔刀插了回去。
一场风波,在孟侍郎的斡旋之下得以圆满解决,于是赴迎的三位大人分成了三伙,孟侍郎接引山后国使节,黄御使接迎曰本国使节,本来就是抓差的茹常乐得清闲,在他们做完了一整套的接迎仪式之后,骑上太平马头前带路去了。
“侍郎大人,鄙人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