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想要上吊,她这一吵,我怕消息传开,那时候……”
“啪!”
一记响亮的耳光扇在紫衣藤脸上,紫衣藤捂着脸惶然退了一步,曹玉廣额头青筋蚯起,森然道:“混帐,只是叫你卖粮,谁叫你对外张扬,说粮是从我这儿买去的?”
“我……我……”
紫衣藤嗫嚅着道:“察觉咱们有粮时,曾经有人打过咱们的主意,报出公子的字号,才叫他们知难而退,谁知道消息就这么传开了,奴家也不是有意的,公子……还请恕罪。”
“无能、愚蠢至极!”
曹玉廣咒骂了一声,低头盘算起来。
紫衣藤怯怯地、期待地望着他,曹玉廣目中刀锋般凌厉的光芒一闪,阴恻恻地道:“耿夫人,必须得死!”
“啊!”
紫衣藤吃惊地掩住口,小声道:“要杀了她么?耿家是本城大户,只怕……”
曹玉廣冷笑道:“她不是正想死么?只要手脚干净,谁晓得她是自杀还是他杀?”
紫衣藤怯怯地道:“那……谁去动手?我手下那些人,做做欺善怕恶的恶奴倒还罢了,让他们杀人,尤其是耿举人的夫人,恐怕他们没有这个胆子呀。”
“这个么,你就不要担心了……”
曹玉廣阴笑:“掉脑袋的买卖,还能这么大意,那就该死了。所以,不止是她,你也要死!”
紫衣藤刚刚张大惊恐的双眸,曹玉廣的大手就卡住了她的喉咙,狞笑道:“你死了,看谁还能查到本公子的身上!就凭我爹的身份,他盛庸、铁铉总不敢凭着一面之辞就找我的麻烦吧!”
“公……”
紫衣藤只叫出一个字,“咔”地一声,纤细的脖子就被捏断了。
曹玉廣用尽了全身的气力,两根拇指按在她的喉头,将她喉头的骨节深深地按了进去,紫衣藤的双眼几乎要凸了出来,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