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说已经一清二楚了,可是安立桐心中一点也不轻松,想起那刺客临死时亮出的腰牌,他就坐立不安。安立桐没看清牌子上的字,却知道那样的牌子要什么样的人才能拥有。他到底是哪一路的人?朝廷?我锦衣卫?某个王府?
不过是什么身份,这都可怕之极,这就意味着,铲除他们,来自某个足以同锦衣卫抗衡,甚至势力犹在锦衣卫之上的势力,而不是某个人的个人恩怨。那么这个黎大隐死了,就绝不意味着威胁已经消除,谁也不晓得那群人接下来还有什么阴毒的手段。
在青州,他现在已经没有一个伙伴可以商量了,今后该怎么办才好呢?
安胖子急得团团乱转。
“不!不对!还有一个,还有一个夏浔。”
想起夏浔信中对他解释的话,安员外毫无保留地接受了,现在锦衣卫在青州的力量只剩下他们两个人了,那些精明的、能干的全都死了,他们两个似乎却多了几分运气,眼下是否应该和他商量商量呢?
“不成,我得去找他,尽释前嫌,一同商量今后的行止,这青州真他娘的不能待了,得尽速离开才好,如果我能把他一起拉走,佥事大人说不定便不会惩罚我,不管怎么说,杨文轩如今的名望地位不凡,佥事大人可不知道他是假的。我既与他商量过,那就是共同研讨过,察觉情况不妙为防暴露才撤离的,而不是我安立桐贪生怕死。
安立桐打着如意算盘,越想越觉得青州危机重重,为安全计,当速速离开。这样一想,越发觉得胸闷气短,脑袋隐隐作痛,眼皮不时抽搐几下,好似很快将有凶险发生,竟是连一刻也等不得了,他马上吩咐人备了骡车,要连夜拜访夏浔,共同商议个应付危机的办法来。
安立桐登上马车,吩咐直趋杨府,两匹骡子拉着一辆轻车,在夜晚无人的宽敞街道上跑得飞快,赶了一半路,安立桐开始觉得腹痛如绞,额头冷汗涔涔落下,一开始他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