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小民冤枉,小民娘子被人强行掳走,小民已打听的清楚,掳走我娘子的正是此宅主人仇秋,小民请老爷……”
“大胆刁民,目无王法!”
楚迈寇声若雷霆,戟指大喝道:“若有冤情,你当禀告官府……”
“小民确曾击鼓鸣冤,但知县大人……”
“住口!证据不足,知县大人岂能听你一面之词,你今既有了消息,为何不禀报于县衙,却纠结一群亡命之徒,明火执仗,攻入仇府?天下没有王法了吗?”
“小民担心人多口杂,一旦消息泄露,再难抓住他的把柄,是以……”
楚县丞厉声吼道:“是以你目无王法,行此匪寇之举?如此行止行同造反,你知道吗?放下兵刃,束手就缚,否则本官乱箭攒射,立即结果你们的姓命!”
“大人……”
楚县丞一挥手,斩钉截铁地道:“准备放箭!”
“他妈的,衣角子扫死人,你好大的威风,老子倒想看看,哪个敢放箭杀人!”
人群中一声笑骂,杜千户懒洋洋地踱着步子走了出来,斜眼睨着楚县丞。
楚县丞怒目圆睁,瞪着他道:“你是何人,报上名来!”
杜千户顺手一抛,一枚漆金的腰牌“当”地一声抛到了楚县丞脚下:“我是谁,你自己看个清楚。”
一个藤牌手退了两步,拾起腰牌递到楚县丞手中,楚县丞借着火把定晴一看,不由攸然变色,连忙一扬手,制止弓箭手的蠢动,望着杜千户,惊讶地道:“你……到底是什么人?”
杜千户大摇大摆地走上前来,推开两个藤牌手,一直走到楚县丞面前,傲然道:“爷们是蒲台卫杜千户,今番是受了齐王府贵人的拜托,来此擒贼的,哪个敢杀官兵?”
楚县丞脸色微变,沉声道:“杜大人这不是越疱代俎吗?”
刚说到这儿,又有人气极败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