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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头猪!”彭梓祺没好气地骂了一声,纵身向前掠去。
“缩地成寸!”好轻功!虽然黑灯瞎火的,可是身姿那个飘逸,动作那个动灵,行动那个敏捷,人在情急之时,果然能发挥出远超平常的实力,彭梓祺很满意自己这动若脱兔的一跃。
好,脚尖落地,飘然无声。咦?怎么又有些软?
身下传出夏浔杀猪般一声惨叫:“啊!谁踩我?”
彭梓祺脸上一热,暗暗一吐舌头,赶紧起了门栓,身影一晃便追了出去。
夏浔睡得虽沉,一被惊醒,却迅速恢复了状态,他一睁眼,便见彭梓祺的身影在门口一闪而没,忙也翻身爬起追了出去。屋里老汉听到动静,把着油灯出来一看,只见房中空空,这一惊非同小可,还当那两人是贼,可是仔细瞧瞧,不但行李马包俱在,就连门口廊下的两匹马儿都在,不禁望着大开的房门发怔。
“站住!你们是什么人?”
彭梓祺快步追上马车,挡在车前冷冷问道。
车把式一惊,勒住缰绳,色厉内茬地喝道:“兄弟,大道通天,各走半边,我劝你少管闲事,没你的好处。”
彭梓祺格格一笑,握紧了刀柄,冷笑着道:“这么说我不必问了,果然是鸡鸣狗盗之辈,而非良善人家。”
车子里制住了唐婆婆的人低吼一声:“打发了他,赶紧上路!”
路边另一个扮家丁的歹徒弃了灯笼,合伞为枪,向彭梓祺猛地刺来,与此同时,车把式也纵身下车,扬起了长鞭。彭梓祺身形一错,腰杆儿奇异地一扭,一个斜插柳大弯腰,避过迎面整来的伞尖,手中刀诡异地挥动,举伞刺来的歹徒哎哟一声,肋下被戳了一记,一头仆倒在雨水里,虾米似的蜷成一团爬不起来了,另一个手中一空,长鞭脱手飞去,紧接着喉头一疼,摔倒在地上,喘息都困难,痛得眼泪都流了下来。
车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