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孔,可系丝绦,下边是“齐王府宫卫”五个大字,背面则镌刻着:“凡守卫官军携带此牌,无牌者依律论罪,借者与借与者罪同。”
沉甸甸的腰牌一入手,夏浔心中便是一轻:“大事成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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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齐王府,行至半路,忽听路边人声嘈杂,夏浔自窗口探头向外一看,只见一群王府侍卫和宦官服饰的人,正提着漆桶贴墙走过,手中举着刷子,所过之处墙上便留下一道刺目的红色,几位衣着光鲜的富绅员外提着袍裾气极败坏地跟在后面,大声嚷嚷道:“我家这宅子都起了几十年了,怎么说拆就拆?”
“少废话,皇上旨意可是恩准了王爷择地重建王府的,王爷就选中这块地儿啦,凡是被我们圈中的地方,都在拆迁之列,延误不得。”
“公公,公公留步,军爷,这位军爷……,您行行好儿……”
“别追啦,跟我们说没用,去跟我们工正大人聊聊,或许大人还会网开一面……”
前边的人走,后边的人追,七嘴八舌的,夏浔的车子一路跟行,彭梓祺听明白了大概,不禁愤愤然道:“这不就是变着法儿捞钱吗?堂堂齐王,怎么这般……这般……,不对,一位王爷深居简出,怎么可能想出这样的法子,这一定是哪个缺德带冒烟儿的给王爷出了损主意,也不怕生孩子没……,哼!”
虽说出身豪霸人家,到底是个女孩儿,有些话她虽听得,却不好意思说出口。
夏浔一阵心虚,赶紧扮出一副义愤填膺的模样,附和着她声讨了一番那缺德带冒烟儿、生孩子没……的混帐家伙,然后缩回头去,暗暗叹了口气:“摊上这么个王爷,兄弟也是没办法啊,坑你们的是冯总旗,可不是我,兄弟我只是死道友莫死贫道罢了,阿弥陀佛,罪过罪过……”
回到府中,夏浔马上把自己关进了书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