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到。
顾元叹转头看了眼,见到实在没地方坐的,只好坐在床边了,嘴里说:“见你没上班,就来看看怎么回事。”
“来,我帮你把个脉。”也不等杨乐蓉拒绝,拉过她的手就诊断了起来。
“我…我没事,就是感冒了。咳咳”被他拽着手,杨乐蓉有点不好意思,说着又咳嗽了起来。
顾元叹一搭她的手腕就知道了,确实是感冒,不过是热伤风。
“你这房子在顶楼,温度太高,而且也不通风,还是换个地方住吧。”
杨乐蓉本身就是药剂师,也粗通病理,自然明白他的意思,可是嘴上却说:“没事,我已经习惯了。”
顾元叹一眼就看穿她的窘迫,想了想问道:“跟我说说是怎么回事吧!”
杨乐蓉知道他问的是什么,考虑了一会还是给他讲了起来。
原来她之所以如此落魄,完全是因为她父亲嗜赌,把家里的药店、房子、车子全赌输了,老婆跟他离婚,儿子跟他断绝了关系,杨乐蓉在受不了讨债人的骚扰后,也被逼来了ks。
别人的故事永远是故事,没有感同身受自然就没有切肤之痛,顾元叹更不可能帮着声讨她的父亲。
“那他现在人呢?”
杨乐蓉苦笑了一下说:“应该在彩票店吧!”
“他住哪里?”
“就在隔壁1o6。”
杨乐蓉身体问题不大,他起身出了房间,转头一看,就在隔壁的三合板门上用红油漆写着个“1o6”。
伸手一拧球形锁,没想到根本就没锁。
门打开后,一股酸臭的霉味混合着热浪迎面而来,令顾元叹下意识屏住了呼吸。等味道散了后,他才抬腿走了进去。
跟杨乐蓉的房子差不多大小,不同的是这间房子正对西山太阳,在六月中的时节,房子里的温度可想而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