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冬天你还会怕冷,这些都是肾虚的表现。”
听他前面讲的头头是道,又是望闻问切、又是耳濡目染得,北堂雪脸上还是一副感兴趣的表情。可越听越不对劲,等顾元叹说完后,她嘴角慢慢勾了起来,就差嗤笑出声了。
“完了?”
“是啊~,怎么了?”
“怎么了,那我告诉你,我的眉毛末梢之所以直且干,那是因为我修眉修得;头发开叉那是因为我戴的是发套;至于起夜频繁、怕冷,不好意思,没有。”
一一反驳过后,北堂雪突然有点意兴阑珊,感觉今天这趟真是乘兴而来、败兴而去。昨天晚上那点神秘感、也随着这个男孩自大的话语也消失殆尽。
眼角余光扫到被墨汁染黑得墙壁,再想到刚刚那伙人说这个男孩子父亲是“杀人庸医”,北堂雪那点好感也慢慢消失了。
“对了,你说我肾虚,你知道我吃什么吗?冬虫夏草、鹿茸海参,这些东西都是我家日常必备之物;百年野山参、何首乌、肉苁蓉这些东西,在我家也不是什么稀罕之物。”
好像是为了让顾元叹彻底死心,北堂雪伸手朝头顶摸去,轻轻一扯,那头金黄色得发套被她摘了下来,露出一头云鬓黑瀑。
“小-神-医,还有什么话要说?”北堂雪一字一顿、似笑非笑得问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