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有不少人阻挡,但是依旧可以看到这御街尽头的红墙琉璃瓦。
“南唐时候的宫城已经破败不堪,后来也多有拆卸,”赵文义轻声说道,“后来前宋高宗建炎时候泥马渡江,曾经在这建康府落脚歇息,宫城虽有修缮,但是时隔不长便有北面鞑子南下,破城长驱,宫城也再一次败毁。而且六朝宫殿,都是半壁江山,未曾收复北方疆土,建炎时候宫殿,更是不祥之兆,所以两位先生直接撇开了这些宫城,以为当在城外另造宫殿。”
“这建康府百年萧条破败,确实是格局小了一些。”叶应武看着街道两侧,百姓的衣衫都有修补痕迹,和自己所见临安府那些锦衣玉带的人相比,犹如天壤,即使是镇江府也有所不及,更不要说周边的楼阁也不知道是多少年之前修建,即使是这些天有所修缮,却也都显得破败老旧,叶应武这么说确实是没有错。
赵文义有些无奈,尽量压低声音:“殿下,百年来建康府一直是屯驻大兵之处,也是前宋面向北面金国鞑子、蒙古鞑子的沙场重镇所在,来往的商旅本来就少,百年前城破百姓流离,更是一直没有人回来。而南面各处州府,则是不断接受此处逃难人群,此消彼长,孰优孰劣,自当可见。”
“所以,”叶应武顿了一下,并没有看向那些人群,而是看向了赵文义,“所以某把这建康府交给你,现在来看,至少这建康府还有三分样子。”
有服章之美谓之华,有礼仪之大谓之夏,华夏从古到今自称“****上国”,就算是再勤俭节约的朝代,也会顾及自己的尊严和面子,所以对于这个都城,叶应武不能没有太多的要求。
毕竟这个都城,要能够体现大明富甲天下的雄厚财力,要能够体现叶应武麾下各军雄师劲旅的昂扬风范,既不能有秦时阿房宫那样的过于奢华,也不能像南宋时候临安宫城的狭小憋屈。
这不是一个偏安的朝代,而是一个像初升的太阳想光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