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的城池?”
“不曾想,不敢想,”孙虎臣微笑着说道,“别说你我了,就是在一年之前,恐怕这天武军上下这么多人散落天下的时候,甚至就在襄阳战前使君在随州撤退的时候,都没有想过会有这么一天,会有这么一天让蒙古鞑子也在咱们的水师和铁蹄之下颤抖!”
来不及回答同伴的感慨,一直眼睛盯着前面城墙的刘师勇一把抽出佩剑,剑尖直指随州城:“兴州水师各部,传某号令,最后一顿炮击之后,进攻水门,务必要一鼓作气把随州城给老子攻下来!”
兴州水师各船都像是打了鸡血一样,纷纷向前冲去,竟然一会儿就把旗舰甩在后面。襄阳之战大家同样是天武军,结果天武军各厢在安阳滩打得热火朝天、一战成名,而兴州水师只能隔岸观火,要说有多憋屈有多憋屈,使得襄阳战后兴州水师士卒在天武军其他士卒面前都抬不起头来,现在终于了他们水师建功立业的时候了,从将领到士卒谁都是不甘人后。
要让那些平时自视甚高的各厢步卒看看,兴州水师也不是吃干饭的,这大宋中路北伐第一场胜利,水师势在必得!
“上一次来这涢水,最后是不得不撤退,这一次再也没有让兴州水师退后的理由。”刘师勇迎着漫卷的风浪,朗声说道,“旗舰,随某向前!”
看着一艘艘从身边掠过的战船,旗舰上士卒自孙虎臣以降,都已经眼睛赤红,高声吼叫,一台台飞雷炮撤下来,水师儿郎们索性赤着膀子推动床子弩向前。更多的人则是手中端着神臂弩,直指向前方。
涢水之上一时间千帆竞发!
“兴州水师这一次是要拼命了。”唐震带着几名亲卫站在随州南面不远处的山坡上感慨道,王进带着五千天武军士卒还在累死累活的在从临安到兴州的路上,所以神策军便由唐震来统率。反正唐震在襄阳战中的表现虽然赶不上王进和杨宝等人,但是毕竟也是功不可没,而且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