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那天张世杰来劝某,倒是把某点醒了,王家世代忠诚的可不是这片山河,而是临安的赵家,现在只要能够把你叶应武扳倒了,贾相公又怎么能够少的了对于王家的扶持,要知道想我们王家这种官家忠犬已经不多了!”
“你们的日子,不长了!贾相公不会放过你们的!”王安鹤歇斯里地的对着叶应武咆哮,像是一头被捆绑在椅子上的野兽!
“旭升,你们先退下。”叶应武缓缓吩咐,郭昶慎重的点了点头,带着几名怒火中烧的六扇门士卒快速离开。
而叶应武伸手捏住惠娘的人中穴,惠娘终于悠悠转醒,只不过仿佛泪水已经流进,看着近在咫尺的自家夫君和还在不断叫喊的爹爹,忍不住轻轻咳嗽一声,唇角边勉强挤出一丝悲戚的笑容:“夫君,你说爹爹是不是已经疯了?”
“或许吧。”叶应武长叹一声,他知道王安鹤已经算是惠娘在这个世上剩下的不多的亲人了,现在看着如此场景无论是谁都会感觉到心痛,“刚才某让你不要跟来,可是偏偏不听。”
“如果不来,或许等到下一次看见的时候,心会更痛。”惠娘艰难的坐起来,青巾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飘落,秀发顺着脸颊和香肩披散,甚是凌乱,“看着爹爹这个样子,真的没有办法想象,这就是这前那个平日里喜欢吟诗作赋,而且总是贪图功名、见到小便宜不会放过的爹爹。”
叶应武搂紧惠娘,轻声说道:“某已经无计可施了,王安鹤看错了王家,也看错了这天下。他还在坚持自己之前坚持的,倒是和当年钓鱼城上王将军一样的倔强,或许这是你们老王家血脉里流传着的性格吧。”
“你在说妾身么?”惠娘咬了咬唇。
拍了拍王清惠的肩膀,叶应武缓步上前,看向王安鹤:“你确定惠娘不是你的女儿?”
王安鹤一怔,喑哑的声音渐渐平息,看向脸色苍白的惠娘,眼眸之中流露出挣扎的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