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步:“若是刘都统放心,这涢水上有某。当万无一失。”
现在也没有别的能够托付的人,刘师勇郑重冲着范天顺一拱手。转身走向船舷,一艘小船已经满载士卒等待着他。
“兴州水师的儿郎们,咱们在水上是英雄,在地上照样是英雄!”小船尚未靠岸,刘师勇就已经一把抽出佩剑站上船头,“天武军,随某杀——!”
“天武军,杀——!”无数的水师士卒从船上跳下来,甚至淌着冰冷的涢水向着岸边冲去。这一刻他们没有人看到刺骨的寒冷。因为每一个人的胸膛中都灼热如烈日。
一面面赤色的旗帜在火光中飘扬,忽明忽暗的光焰里,刘师勇面色如铁,佩剑直指前方。足足两三千名水师士卒很快就将不远处的几支蒙古斥候淹没。
而身后涢水上有些混乱的宋军水师船队开始集结,更有甚者几艘蒙冲快船径直冲上了河滩,以期能够将床子弩和神臂弩射的更近一些。不只是兴州水师,也不只是天武军,所有的宋军士卒都是面色如铁、双目赤红。
既然都已经在这里了,那就何妨轰轰烈烈杀他一场。让这些不知好歹的蒙古鞑子知道,爷几个都不是好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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议事堂中有些让人难耐的尴尬。
“临安那里可有什么动静?”张世杰不得不开口率先说道。在这里的人当中,除了郭昶和张顺之外,都是不折不扣的中年人。无论是思绪还是心机,都要比留在兴州的那些动不动就被叶应武弄得热血沸腾的年轻人们深沉很多。
这也是张世杰不能一番豪言壮语就有把握让所有人为叶应武效死的原因,也是当初叶应武不得不将张世杰也留在这里的原因。苏刘义还好。赵文义已经算得上是官场老狐狸了,对付这样难免油滑和考虑利益的人。还是张世杰更加稳妥靠谱一些。
郭昶有些无奈的说道:“上一次在临安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