拥下急匆匆过来,刚才不只是这边放枪,听到这里的声音,南边步卒也是毫不犹豫的点燃了突火枪,和他们对峙的土著几乎是瞬间就溃散,土著的营地在这些敌人面前毫无阻拦的敞开。
面对这些远道前来,手中把持着让他们为之痛苦、为之胆颤的未知的武器,这些土著人长老们终究还是选择了妥协,他们每一个人手中托举着权杖,弯着腰缓缓走到张贵和白怒涛面前。
他们这是向征服者献上自己统治的权力,以求换得族群的存活。
张贵和白怒涛对视一眼,轻轻松了一口气。
然而就在这时,异变突起,几名从后面而来的年轻土著男子猛地占了起来,他们手中雪亮闪动,赫然是几把铁刀,只不过铁刀上有的已经锈迹斑斑显然已经有了很多年头了。
而随着一声呼哨,两侧岩石后面站起来不少手持简陋弓箭的土著男子,随时准备进攻。这几个暴起发难的年轻男子径直抢到自家长老面前,手中刀刃砍向距离最近的白怒涛。
显然这些土著看出来白怒涛和张贵就是这些陌生而又强大的征服者们的首领,将他们两个杀掉了显然敌人就会溃不成军。
然而他们实在是高估自己了。白怒涛冷冷一笑,身形一侧,那刀劈了一个空,这名土著男子显然也是第一次用这种古怪而又锋利的武器,一刀砍空便怔在那里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白怒涛一把握住他的手腕,冷笑道:“等到你先知道这玩意儿怎么用,再来吧。”
只不过这名男子是永远不可能弄清楚了,因为几把兵刃同一时间插入了他的胸膛,滚烫的鲜血喷涌,洒满洁白的沙地。而其他严阵以待的弓弩手也是不等命令便扣动了扳机,神臂弩呼啸着卷席这一切风扑向对手,这个时代最强大的单兵弓弩毫不犹豫的带走了足足二十名土著的生命,只是一次齐射。
不只是土著的弓箭手,还有那些三百步开外怒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