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他调走,再加上王安鹤能力平庸,这是实所共鉴,所以王安鹤留在这里对于贾似道的威胁不大,但是如果叶应武若是将他换成另外能力比较强的自己人过来,贾似道就不能坐看了。
毕竟就像王清惠说的一样,平江府和临安实在是离得太近了,无论是从名义上还是实际上都是贾似道的势力范围,这一次叶应武凭借着天武军右厢和百战都的强大战力强行冲进来,让贾似道投鼠忌器,但是如果叶应武走后,这里肯定又会变成贾似道实力强大,而叶应武基本没有什么能够采取的对抗措施。
也就是说只要王安鹤依旧留下来,那么就会受到贾似道的百般打压,日子肯定没有原来舒坦了。或许王安鹤已经意识到这个问题,又或许王清惠是自己察觉到的,总之现在当这叶应武的面,王清惠迟疑片刻,终究还是提出看了这个问题。
“你是想要某用一个平江府换你爹爹的平安?”叶应武饶有兴趣的看向王清惠,“若是平江府的民政保不住,那么这一次某千里迢迢而来无异于寸功未有,甚至就连镇江府也会因为在江南独木难支,最后还是会被贾似道想尽办法排挤。”
你叶应武明明就是沿江制置副使、兴州知州,这千里之外的平江府、镇江府和你没有一点儿关系,你将手伸在这里,根本就是在蔑视天家权威,是犯上作乱!
王清惠脸上一阵青一阵白,这个道理不只是她明白,身后的晴儿,一侧的杨絮都很明白,甚至对面的叶应武也是心知肚明。但是没有人说,因为当时贾似道就是这样一步步蚕食地方州府,最后使得自己的麾下亲信控制了大多数的地方权力,方才使得政令能够通行。
在这已经有了乱世气象的时代,这些小小的争权夺利,没有谁会认为是不正常的,毕竟这只是最常见的自保方式。
心中焦急,可是王清惠也不敢直言反驳,这种话是不能说出来的,说出来了之后就相当于戳穿了一切戴在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