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力支持的,但是现在突然身临其境了,反倒总感觉哪里有些不太对劲。
当下默默地握住绮琴的手,叶应武有些无奈的笑道:“若是如此,你就不怕宠爱更少?要知道现在这大宋风雨飘摇,北面鞑虏气焰嚣张,以后怕是也在外时日多于在家中了,能顾及到你们的时日,怕是······无论怎么说,这家中后宅,诞下子嗣才是重中之重。”
绮琴垂着头默然良久,方才苦涩一笑:“妾身已经想不了那么远了,只想在这世间难得的安宁之处度完此生,至于诞下郎君血脉,那就只有听天由命了······”
“可别这么说,我爹娘还在抚州等着叶家的第一个孙子呢。”叶应武凑到绮琴耳畔轻声说道,提到爹娘,内心突然有一种难以名状的感觉,也不知道七百年后自己真正的爹娘,现在到底怎么样了,是不是也想原来那样挂念着自己?如果他们知道自己这个不成器的儿子终于有一天也会想他们的时候,会不会感动?
就在叶使君感慨良多的时候,前方虽然细不可闻但是绝对不能忽略的脚步声传来,一名婢女快步的沿着长廊跑了过来,看那匆匆忙忙的样子不用说也是有人找,吓得叶使君差点儿从榻上滚下来。
老子是乌鸦嘴啊!
那名婢女并没有看到叶应武已经彻底阴沉下来的脸色,只是喘息着说道:“使君,文大人和谢大人求见,说有要事禀报。”
叶应武下意识的抬眼看看,喃喃说道:“老子是不是和这个亭子有仇,不行,无论多少钱,拆掉,从另外一个方向重新建。就不信了,好不容易出来晒个太阳,竟然还有这么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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咸淳二年五月初五。
大江北岸,黄州地界。
前几天的阴雨过后天气已经转晴,太阳正炽,灼烤着刚刚因为连日不断的暴雨而变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