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考的人,又怎么可能轻易的就被算计了呢?
柳羌心情窒闷,几次想起身都失败了,他有些绝望,看着白硫亦咬牙切齿的问道,“既然落到你们的手上,我无话可说,你们要怎么对付我直说了吧?”
横竖只是一死而已。
白硫亦却已经站了起来,顺便牵着念念的手倒退两步,微微侧开身子,笑道,“要怎么对付你,可不是我说了算的。”
话音一落,对面的门忽然被人打开,从里面缓缓的露出人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