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南南很有骨气的扭过头看向一边。
玉清落懒洋洋的靠在车门边,抬眸看向夜修独,“你怎么出来了?不是要收拾威远侯吗?”
“那边有闻天彭应他们看着,出不了什么事情的,再说太子听了姓沈的那么一番话,是绝对不会放过威远侯的。”夜修独眸子明亮,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她。
玉清落皱了皱眉,她最近发现这男人好像总是喜欢用这样的眼神看着自己。每次两人单独相处时,他就要用这种要融化她一样的灼热眼神。这男人明明是冷漠残酷的人啊,简直不能直视。
玉清落转开视线,挑开车窗帘子看向窗外的人来人往,“你让闻天在姓沈的耳边说了什么了?”
“闻天告诉他,若是能找个主犯出来,那他充其量不过是个从犯而已,是可以从轻发落的。反正威远侯已经放弃他了,他又何必还要帮着他藏着掖着呢?”
玉清落轻嗤一声,主犯?从犯?姓沈的当时是神志不清了吧,他以为是他生活的现代社会吗?在这种帝王的封建社会,从犯主犯就连不是犯人都是可以连累到,抓出去砍头的,这种欺君之罪,怎么可能从轻发落?
这夜修独还真是腹黑,明知道那个时候姓沈的已经精神崩溃完全没有思考的余地了,闻天的那些话无疑是让他抓住最后一根稻草,他一揪住便迫不及待的往上爬了。
玉清落沉默着,一旁的南南终于躺的累了,也沉默的够了,顿了顿还是一股脑儿的爬了起来,“你们两个怎么都不跟我说话?”
“你不是说不理我了吗?”玉清落斜睨了他一眼,默数了一下时间,好像还不到三分钟啊。
“我不和你们说话,难道你们就不会和我说话吗?真是的,咱们都这么久没见了,好歹有那么浓的血缘关系,你们见到我难道都不激动的眼泪横飞的吗?难道心里没有堆积了很多对我的思念要告诉我的吗?真是的,居然还要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