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姿势,始终一动不动。
第二天一早,陆安平又来了一趟别墅,楼下没有初蓝的身影,他又上楼,挨个房间敲了一遍,都没有人应答。
最后他才在影音室里找到了初蓝,影音室里光线很暗,大屏幕上播放着一部很老的黑白色调的外国电影,而初蓝靠在影音室的沙发上,似乎是睡着了,可是脸上却依稀有泪痕。
陆安平站在门口,默默地看了一会儿,悄无声息地掩上房门,又离开了别墅。
在别墅里待了三天,初蓝除了每天用座机跟许爸通电话的时候得知记者依然守候在自己家门外,对其余的消息全部一无所知。
她关掉了手机,屏蔽掉了一切来电和信息,也不看电视,不上网看新闻,每天就泡在影音室里,一部接一部老电影地看,随着别的故事而笑,为别人的故事而哭,却几乎全然忘却了自己。
也只有忘却自己,才能不受某些早就应该忘却的回忆所扰。
初蓝躲在影音室里当鸵鸟的第五天,外面忽然又传来了动静,她只以为又是陆安平的定期探视,因此并没有做理会。
果然没过多久,她身后的门就被人推开了,来人在门口站了很久,随后,才缓缓关上了房门。
初蓝安安静静地窝在沙发里,看完了第六遍《罗马假日》。
直至影片播完,她才察觉到肚子饿,缓缓从沙发里起身,打算下楼去厨房给自己弄一点吃的。
然而,当她缓缓走下楼梯时,却蓦然察觉到空气中多了一丝味道。
是烟味。
她站在楼梯上,脚步微微一顿。
陆安平没有抽烟的习惯,而这么多天以来,她一个人待在这所房子里,都没有闻到过这种味道。
初蓝顿住脚步片刻,终究还是继续走了下去。
宽敞而空荡的客厅里,显得孤单冷清的那组黑色沙发上,正坐着一个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