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码？

顿了片刻之后，她笑出声来：“还有什么事傻得过我爱你？不过你放心，我不会再做这样的傻事了。因为我也知道……不值得。”

说完，初蓝缓缓挣开他的手，才又转身走到沙发旁，迅速整理好自己的包包，又拎了自己的行李袋，站起身来。

“再见。”她轻笑着说了一句，转身走到玄关处，脱掉拖鞋，换上了自己的鞋子。

慕绍南始终站在原处，看着她穿上鞋，随后打开大门，离开，再也不曾回头。

*

慕绍南离开公寓，回到慕家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两点过。

关千彤果然还没有睡，房间里没有开灯，只有电视还开着，而她坐在床上，苍白的脸被电视机的光线映得森然。

慕绍南推开/房门走进来的瞬间，她就抬头看向了他。

“还没睡着？”慕绍南也没有开灯，只沉声问道。

“你说过很快回来的。”关千彤声音低沉地说道，“可是都过了两个小时了。”

慕绍南听了，走上前去，在床边坐了下来，握了握她的手，道：“我以后会注意。先睡下，我洗了澡就来。”

关千彤盯着他看了好一会儿，忽然伸出手来抱了他一把，鼻子在他领口处蹭了蹭。

好在，没有香水的味道，也没有沐浴露的味道。

她心里微微一松，这才缓缓松开他，轻轻应了一声，“嗯。”

等慕绍南洗了澡出来，她却依旧在等他，非等着他上了床，躺进他怀中，这才安心地闭上了眼睛。

而慕绍南躺在那里，却久久没有睡着。

直至天快要亮的时候，从卧室的窗口已经可以看见花园里那株桂树，他目光落在那株桂树之上，许久之后，竟然不知不觉闭上了眼睛，恍惚间，还入了梦。

他梦见一双脚，一双莹白如玉的小脚，一双缠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