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迫不及待?”
秦倾懒得理他,将自己的手腕摆到了他面前,“我今天发现,我们未来大嫂的这里,有一道疤痕。”
慕秦川闻言,缓缓伸出手来圈住了她的手腕,“这里?”
秦倾点了点头,“我想……那应该是割腕留下来的。”
慕秦川眸色不由得变得深邃起来,过了一会儿,他才伸出手来揽住了秦倾,“宝贝,不如我们搬出去住?”
秦倾还以为他会发表什么伟论,没想到却是这么一句话,顿时没好气地推了他一把,“这种乱作一团的时候,你倒会独善其身!”
“我这不是怕影响你和咱们的孩子吗?”慕秦川轻轻抚上她的肚子,“你每天愁这个愁那个,对宝宝不好。”
“那不用管圆圆了?”秦倾抽出一只抱枕来打他,“快去洗澡!不许出馊主意!”
*
寒风彻骨的晚上,一个单薄瘦削的身影正独自坐在江边的石凳上,望着茫茫江面,抱着膝盖打电话。
“江奶奶,我是初蓝,你睡了吗?”她轻声道。
“刚刚睡下,怎么啦?想起来给江奶奶打电话?”
“没有。”初蓝轻笑一声,“我只是想起来,好久没跟您吃饭了,也没跟您联系,想您了,所以打个电话听听你的声音。”
“你这丫头!”江老太太愉快地笑了起来,“一定是谈恋爱谈得太甜蜜,完全地把江奶奶忘到脑后了吧?”
初蓝依旧只是轻笑,“没有啊,您看我这不是想着您呢吗?”
“你那边什么声音啊?怎么呼呼的?”江老太太忽然问。
“风声。”初蓝轻声回答道,“我在阳台上给您打电话呢?”
“这么大冷的天站在阳台上干嘛?”江老太太立刻道,“赶紧进屋去,你也不怕冻着了!”
“不怕。”初蓝轻声回答着,过了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