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狼狈可笑,反而因为身量颀长,有种翩然的味道。
秦倾站在门里,静静地看着他,直至他终于近在眼前,她一下子就咬住了唇。
有痛感,不是梦。
慕秦川站在她面前,眸色一如既往地深邃,抬起有些湿冷的手,轻轻抚上她的脸。
“我来晚了。”他低声道。
如孙老师所料,进出山中的那条小道真的因为滑坡和泥石流被阻断了,因为大雨一直在下,而这条山路平常进出的人也少,所以当地并没有派人进行抢通。
慕秦川是在两天前来到小县城的,刚来的那天晚上就得知秦倾进了山,而当晚就下起了大雨,第二天他准备冒雨进山之时,才知道进山的道路已经不通了。
一条窄小的山路,十几个民兵和农民工,冒着再次滑坡的危险,用了两天的时间,终于使得那条山路得以重见天日。
而慕秦川也并不是独自进山的,为他抢通道路的民兵和农民工都跟着,成功地护送秦倾以及被困在学校里的孙老师和那两个孩子下了山。
下山的路上,秦倾和慕秦川走在队伍靠后的位置,他一路上都紧握着她的手,也许是握得太久太紧,秦倾只觉得湿冷的雨水中,仿佛也生出了一丝暖意。
她默默地跟着他,一言不发。
下了山,慕秦川便让人将孙老师和两个学生安排住进了县城里最好的宾馆,而他则带着秦倾上了车,直奔省城。
到了省城,雨依旧下着,却已经小了很多。秦倾本以为他们是要直接去机场,没想到却来到了市中心的酒店。
秦倾一进入房间便奔进了卫生间,接触到久违的热水,她差点没激动得哭出来。
彻彻底底地洗了个舒服的热水淋浴之后,她又放了一缸水,将自己泡进热水里,想要彻底泡走这几天以来感觉几乎侵入身体的湿冷。
刚刚泡进去两分钟,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