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倾着实有些头疼,看着那一大捧花在自己办公桌上又占地方又碍眼,干脆给办公室每个人桌子上分了几支,自己也留了几支,插在一个广口的饮料瓶里。
分完花她才猛然想起什么——自己的花粉过敏症怎么没发作珑?
她怔怔看着桌面上仅余的那几支花,傻了很久,还是小心翼翼地凑上前去,在花朵上闻了闻。
结果还是没反应,秦倾纳闷地揉了揉鼻子,干脆上网搜了一下。
结果才发现花是有雄花和雌花之分的,雄花有花粉,而雌花是没有花粉的柽。
难道慕秦川还记得她的花粉过敏症,这些话都是特别挑出来的?
记忆中还是第一次毫无阻碍地离鲜花这么近,这种感觉其实有点微妙,秦倾怔怔地拨弄了那几朵花很久,不知怎么一下子回过神来时,却连忙将那个瓶子放回了原处,开了电脑准备工作。
她投入起工作来还是相当投入的,同事拿了几篇稿子过来让她帮忙修缮一下,秦倾做得十分仔细,很快就忘记了鲜花的事。
可是临下班的时候还是接到了慕秦川的电话,“有没有时间一起吃晚饭?”
这是明摆着追求的节奏,秦倾怎么会不懂?
“没有。”秦倾直截了当地拒绝,“我待会儿还有一个采访要做。”
“唔。”慕秦川的声音听起来相当遗憾,“那看来只有下次了。没关系,我改天再约你。”
秦倾本来还有心问问他是不是已经出院了,不过他都把台阶给她铺好了,她就自然而然顺台阶而下了,“好的,再见。”
她没有提他送花的事,他也没有提,就这样简单直接地挂了电话,秦倾甚至觉得有点过于顺利了。
这样一来她不免就心生警惕,同事们都下班之后,她借口还有资料要准备,又在办公室里逗留了一个多小时。
直到快七点她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