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嘴角勾起薄笑,“我做得还不够明显么?”
秦倾闭上眼睛深吸了一口气,才又看向他,“明显,只是我看不懂。”
当初她向他提出结婚的请求,表面上虽然是调笑,但是其实两个人心里都知道,她是将希望寄托于他身上。他拒绝得很委婉,但终究还是拒绝。
tang后来她提出分手,他也没有任何挽留。
可是现在,他又这样招惹她,简直是神经病一样的行径。
神经病的想法,谁能看得懂猜得透?
他哑然一笑,“如果我说,我是在挽回你呢?”
秦倾一顿,忽然也笑了,“慕先生,我看起来像傻子么?”
“看吧。”他似乎有些无奈,“是你非要问原因,我说了你又不信。”
秦倾看着他,语速缓慢却坚定,“就算我是傻子,就算我相信你说的话,那也不可能。可以放手了吗?”
慕秦川再度低下头来,在她头发上吻了一下,低笑,“真是个狠心的女人。”
秦倾却仿佛是听到了什么笑话一般,抬头看他,“狠?你有什么资格说我狠?”
两个人一时都没有再说话,秦倾又低下头,过了好一会儿,终于忍不住说了一句:“你才狠。”
说完,她用力一推,慕秦川果然就松开她,她转身就往屋子里走去。
秦倾匆匆跑上二楼,刚想回自己住的房间,却在经过成茵的房门口时,听到里面传来一丝响动。
秦倾脚步不由得一顿,随即打开/房门往里面看去。
卧室里有一盏壁灯始终亮着,而此时,秦倾看见躺在床上成茵已经睁开眼睛,正伸手够着床头的一杯水。
“伯母!”秦倾顿时又惊又喜,连忙快步走了进去,端起床头的那杯水,将成茵扶起来喂给她。
成茵脸色依旧不好,一点点缓慢地喝了水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