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都说不出来。

也许，有些话，真的不需要说出口，他便懂，林若第一次觉得，自己做了一件傻事，可她宁愿这般的坐着，也不想拖累一个人和自己一起沉沦湮灭。

更何况，那个人，是她肚子里，孩子的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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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初夏做了一个长长的梦，梦里面，冷炎枫穿的光线亮丽，一身正装，他的身边，林若笑得高雅温婉，小晔晔在林若的怀里，喊她冷炎枫爸爸，喊林若妈妈，夜初夏冲过去，扯着冷炎枫的衣袖问她为什么要把小晔晔也给林若，冷炎枫却厌恶的一把将她推开。

她的眼泪掉下来，心里痛的难以形容，他去拉小晔晔，她说小晔晔，我才是妈妈，我才是妈妈啊。可是小晔晔却被她吓得哭了，搂着林若的脖子一直喊着，妈妈，我怕……

夜初夏一下子倒在了地上，周围，所有的人看她的眼神，都是冷漠的，而她最熟悉的那个身影，冷炎枫，却搂着林若离开了，越走越远，直至自己看不见。

夜初夏喊着他的名字，可他一直一直的向前走，不曾回头，背影里，都是冷漠。

“不要，不要离开我，炎枫，小晔晔，不要，不要……”

嘶声力竭的哭喊声中，夜初夏猛地睁开了眼睛，视线清明处，一个男人的脸落入眼底。

“做梦了？”

男人伸出一只手，轻柔的，甚至是熟悉的触感抚向自己的脸，擦着她眼角的泪渍，夜初夏咬着唇，扭过脸去，拒绝男人的碰触。

男人的指尖停留住，薄薄的唇勾起一抹邪肆的冷笑。

“夜小姐，有时候，太过固执，可不是什么好事……”

赫连凛说完，将手收了回去，夜初夏咬着唇，刚才梦里的一幕一幕依旧在脑海中回旋着，那种伤痛压在胸口处，让她呼吸都觉得疼，抿着唇，眼泪再次狂肆了双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