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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倓带着几个随从走在清冷的潼关关道上,在街道拐角处,李豫面带嘲讽之sè站在那里,淡然冷笑道,“是不是吃了闭门羹?本宫早就说了,张xuān素有反叛之心,可父皇和三弟你们总是不听!如今怎样?此刻他重权在握,若是起兵反叛与安禄山同流合污,必成朝廷大患!”
“养虎为患,还有什么话说?!”
“闭嘴!若不是你们在父皇耳边挑唆,父皇怎么能昏了头在这个时候夺张xuān的兵权?如果张xuān反了,也是你们逼的!”李倓心情非常糟糕,压低声音怒斥一声,拂袖而去。
李豫冷笑着,望着李倓的背影,回头向站在一侧的霍长青轻轻道,“霍监军,看来,我等不能再留在潼关了。当务之急,必须要立刻禀报父皇,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夺去张xuān的兵权,迟则生变!”
霍长青犹豫了一下,见左右无人方才低低道,“楚王殿下所言甚是,我等当立即离开潼关,去灵州面见陛下!”
“走!”李豫当机立断,立即命人牵过马匹,径自向关门处行去。
他其实是害怕了,担心张xuān随时会反,一旦张xuān反了,肯定会在第一时间向他们下手。
一行数人到了关门前,却见关门紧闭,有神策军的军卒把守。
李豫脸sè一变,知道张xuān早有防备。
他咬了咬牙,恨恨地跺了跺脚,又扭头向回返,原路返回了。
雷万春从一侧的关堡里闪出身形来,望着李豫和霍长青等人的仓皇背影冷笑道,“想跑?哪有那么容易!这一回,你们是跑不了了!”
张xuān被逼辞官退隐的消息没有传到灵州皇帝那里,却向天下传播了开去。
安禄山闻得消息,狂喜。立即传令进攻河东的史思明,放弃河东,进逼灵州。同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