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潼关,待来年开春之际,才可择机进攻叛军,收复河南一地。”
“永宁王的做法令人不解。本来,陇朔大军气势如虹,携首战大捷之威,应立即向安禄山发起全面进攻,以图在最短的时间里歼灭叛军,收复河南和东都洛阳,纵然不能将安禄山所部全部剿灭,也必可将安禄山叛军赶回范阳去。可永宁王却按兵不动……”
李倓若有所思地道。
“殿下,永宁王用兵如神,这样做必然有其原因。其实老臣倒也觉得,永宁王镇守潼关与叛军对峙,暂不出战,无非是避叛军之锐气,谋而后动,无可非议。”
“不管承认或者不承认,安禄山的叛军战力之强,远甚于朝廷兵马,否则,安禄山断然不会长驱直入,在短短两个月之内攻陷洛阳……这军机之事,远远比我们想象中的更加复杂,老臣觉得,朝廷应该放手放权,由永宁王临机定夺为好!”
“若是朝廷重压之下,永宁王被逼出战,结果导致战败丢了潼关,关中危矣。”
陈希烈缓缓说道。
李倓点了点头,“陈相,以咱们两人的名义向父皇奏报,就说战机瞬息万变,叛军强势难敌,永宁王大军长途奔袭需要休整,不可擅自出战。”
“此外,禀报父皇,本宫将亲自押运粮草辎重及军需物品,往潼关犒赏大军!”
听李倓这样说,陈希烈眉梢一挑,心里暗暗叹息。
他知道,李倓在长安呆不住了。李豫在潼关前线获取军功,反倒显得他留守长安,躲在了大后方。
为了日后的皇储之争,他必须要前往潼关,争取张瑄的支持。
或许,李倓是在潜意识里担心张瑄会转而与李豫结成同盟战线。
虽然李豫之前与张瑄曾经有过嫌隙,但政治,没有永远的敌人,只有永远的利益。若是李豫给出了相应的筹码,难保张瑄不会动心。
况且,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