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来了一个羽林卫大将军张同,岂不是令人郁闷?
张同无论是官职级别还是军中威望,都远不是他一个河南军中中郎将所能比,一旦让张同进了关,渣关联军的指挥权必然落入张同之手,再也跟他无缘。
范铮站在城楼上向下眺望,面sèyīn沉似水。
他的心腹副将孟平站在他的身侧也向下张望着,压低声音道,“范将军,这羽林卫的张同从何而来?羽林卫不是镇守长安的吗?怎么跑到渣关来了?莫非是皇帝的昭命?”
范铮恨恨地跺了跺脚,“咱们白白忙活半天,让他们拴了便宜!不行,不能开关!孟平,传令下去,就说叛军当道漳关不能擅自开启,若是没有朝廷昭命,纵然是朝廷兵马,也不能随意进驻懂关!”
孟平领命而去。
张同率军驰援,渣关守军竟然不开关放行,让张同勃然大怒。他此番驰援懂关,不过是张xuān的建议,建宁王李伙的派遣,哪里有皇帝的诏书?
不过,张同也是军中宿将久经沙场,稍稍思量,便判断出潼关守军内部出了问题。
想到这里,张同心里虽然着急,却也没有办法,只得在懂关内侧之下安营扎寨,准备与懂关守军主将慢慢交涉。
“去问问,关中何人为主将?就说本官乃是朝廷羽林卫大将军张同,奉天下兵马大元帅、平叛行军大总管、永宁王张xuān军命,驰援长安,还请他速速打开城门,迎我军入关!”张同嘱咐着自己的心腹校尉焦雄。
焦雄领命而去,与范铮的心腹孟平交涉。
孟平听闻是张xuān的军令,心头一颤。他无法做主,赶紧回关禀报范铮。
范铮冷冷一笑,“张际又如何?孟平,告诉他们,没有朝廷昭命,一概不许入关!或者,等颜真卿颜大人征战归来再说!”
孟平微微有些担心地上前一步道,“将军,听闻朝廷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