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誉和干才,若能让这两个人投降,对于他下一步的篡国称帝有着莫大的好处。
李怪没有理会安禄山,而是望着卢奕慨然抱拳道“卢大人,洛阳城破,落入贼人之手,你我未能为国镇城,实在是羞愧万分!”卢奕长叹一声,也抱拳道“卢某惭愧!”
“卢大人,请恕老夫先走一步了。、,
卢奕肩头一颤,涨红了脸凝视着李幢,巅抖着抱拳低低道“李大人慢走!卢某这就来相陪!”两人目光相接,各自扬手纵声狂笑。
片刻,李幢转头怒视着安禄山,扬手斥道“安贼!胡儿!大唐皇帝待汝不薄,汝竟敢起兵反叛,如此不忠不义之徒,天必诛之!安贼,老夫纵死九泉,也恨不能食汝之肉饮汝之血”“陛下啊,臣无能啊!、,李幢放声恸哭,然后猛然挣脱叛军军卒包围,一头撞向了冰冷的宫墙,当场鲜血横流脑桨迸裂,死于非命。
卢奕掩面恸哭。
卢奕扬手指着安禄山身边的达奚、田承嗣、安忠志、张孝忠等人怒斥道”“为人当知逆顺。尔等乃是朝廷之臣,从贼叛逆,罪该万死!”“安禄山狗贼……”
卢奕正待再骂几句,安禄山暴怒起来,一把抽出腰间的弯刀,狠狠地刺了过去,正中卢奕的腹部。
血流如注,卢奕瘫倒在地,但仍大骂不绝,直至毙命。
两人之忠到,纵然是叛军军卒,在场者也无不动容。
李亨的大队人马刚到歧州,就得到了洛阳失陷的消息。
建宁王李谈和陈希烈在奏报中这样描述:“宫室焚烧,十不存一,百曹荒废,曾无尺橼。中间畿内,不满千户,井邑楱荆,射狼所号。
既乏军储,又鲜人力。东至郑、汴,达于徐方,北自草、怀经于相土,为人烟断绝,千里萧条……”李亨紧紧地捏着手里的奏报,脸sè铁青。
洛阳失陷倒也罢了,问题是安禄山竟然急不可耐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