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越仓惶跟着几个家奴出了府门,面sè如土地跪拜在自己父亲跟前,颤声低呼道,“父亲大人饶命!”
韩建良脸sèyīn沉着,突然抬tuǐ就是一脚将韩越踹翻,咆哮道,“孽子!整日里在外边寻花问柳,终归给本官惹下大祸!来人,韩越纵容恶奴冲撞永宁王,犯下重罪,且将他及那几个狗奴才一起给本官押入大理寺,待本官会同三司使一起升堂问案!”
猛然冲上大理寺的差役将韩越和他的几个家奴带走,韩越此刻倒也明白进了大理寺就如同自家的后花园,心不慌神不乱。
冯锡强脸sè骤然一变,有心阻拦却终归还是少了几分底气,他勉强一笑小声道,“韩大人,此案发在长安县,下官……”
“长安县又如何?不要说你一个小小的长安县,纵然是天下刑狱,都在本官执掌之中。本官秉公执法,绝不因sī废公殉sī枉法,若是本官断明韩越之罪,必按律严惩!”
韩建良轻斥一声,“请冯县令转告永宁王,此案交由大理寺审理,本官明日便会给永宁王一个交代!”
说完,韩建良拂袖而去,只剩下冯锡强带着一干长安县衙役目瞪口呆地站在当场。
“且慢!”
随着一声冷喝,一身甲胄的南霁云率数十护军从街角处奔涌过来。
韩建良慢慢回身来望着南霁云,嘴角一抽淡淡道“你是何人?竟敢率军卒擅闯朝廷重臣的府邸,可知我大理寺掌断刑狱,律法无情乎?”
南霁云心里冷笑一声,脸sè却面不改sè抱拳道,“韩大人,在下神策军中郎将南霁云,奉永宁王、陇朔大都督、四镇兵马行辕大总管之命,协助长安县抓人办案……,韩大人,咱们明人眼里不说暗话请速将案犯韩越交给长安县官办,一切皆休,若是你执意包庇执法犯法,本将只好动强了!”
张片就知道韩建良不会交人,所以就派南霁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