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丞心里一个jī灵,凝望着张xuān,有些底气不足地道“你究竟是什么人?如此巧舌如簧抗拒官差!”
“我是谁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尔等身为衙门官差,却不尊朝廷律法,听命于一个纨绔子弟,擅动公器肆意抓人,该当何罪?”张xuān回头扫了huā奴儿一眼,然后大步向前行去“我就随你们去一趟长安县衙,我倒是要看看,冯锡强如何裁处!”
张xuān威势凛然,大步行去,一干差役不敢阻拦,下意识地让开一条道,让张xuān走了过去。
而huā奴儿则皱了皱眉,抱着焕娘向另外一个方向身形一纵。不多时,就分开看热闹的人群消失不见。有几个差役看见,张了张嘴,却没有喊叫出声。
张xuān带头行去,身后是一干官*差人,却都不远不近地跟随着。再往后,是一群看热闹的姓。
一路行人,看热闹的人越凑越多。不过,这多是一些底层的姓,很少有人认得张xuān。
长安县衙门外。张xuān一个箭步过去,从一侧抓起鸣冤鼓的鼓槌,奋力敲响了鼓。
鼻!
身后人群一阵哗然,这被抓来的“案犯”竟然敲响了鸣冤鼓,而那些差人却面面相觑,没有一个敢上前阻拦的。
长安县令冯锡强一身官袍带人怒冲冲地出了官衙,却一眼看见了昂站在县衙门口台阶上的张xuān。他只扫了一眼,便大惊失sè,几步窜了过去,躬身深拜了下去“永宁王驾临长安县,卑职迎接来迟,还请王爷恕罪!”
冯锡强这一喊一拜,那群差役和县丞倒吸了一口凉气,心里惊惶万分。同时又暗道侥幸,幸亏没有对张碹动粗,否则的话恐怕是死路一条了。
“本王倒也不敢让县令大人迎接。本王此番,被你们长安县的官衙抓到县衙来,还请县令大人给本王一个说法,本王究竟身犯何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