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张瑄的能量越大,权势越高,对杨家越有好处,两人联手,一文一武,大唐朝廷何人能敌?
杨国忠这话一出口,满朝文武都倒吸了一口凉气。
若是给予张瑄这样的“封赏“张瑄就会成为大唐军权最重的人。兵部尚书衔可调度全国兵马,同中书门下平章事又入相权,然后再兼任两河行军大总管就对河西、河东兵马拥有了指挥权,再加上陇朔军马,如此一来,张瑄标下可指挥的兵马将达到20多万。
陈玄礼心神jīdàng,唯恐李亨一时冲动之下答应了杨国忠的奏请,赶紧在第一时间站出来反对。
陈玄礼躬身大声道“殿下,杨相所言,臣以为不妥。”
“一人节制三镇兵马,朝廷从无先例。如此赋予重权,甚为不妥。殿下,请恕臣直言,范阳安禄山恶例在前,朝廷不得不防!”
陈玄礼的话引起了一些朝臣的共鸣。虽然明知道陈玄礼此话掺杂着个人打压张瑄的sī心,但奈何他这话站在了朝廷的立场上,说得冠冕堂皇之极。
安禄山就是一个例子。如今安禄山尾大不掉,大唐朝廷养虎为患,岂能重蹈覆辙!
陈玄礼的话很明显了:如果把张瑄再养成第二个安禄山,那么,大唐朝廷危矣。
李亨眉梢一挑,却没有开口表态。
张瑄勇出班附和道“殿下,张瑄虽有微功,但他甚为陇朔边帅,本身就担负守土防卫之责,战胜吐蕃乃是其职责所在,仅此而已。朝廷对此,不必过于褒奖。臣以为,赏赐些金银财帛即可。”
如果说陈玄礼的话还有些“道理”义正词严一些,而张瑄勇的话就显得很没有水平,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了。
李亨皱了皱眉,心里暗道:“这张瑄勇着实是烂泥扶不上墙,本宫本想扶植他起来,将来好制衡杨国忠,看起来,这人心xiōng太过狭隘,没有一点气度和器量,难成大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