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就是为了今日拿下吐谷浑故地之后,命其增援驻防此地,可你竟敢公然违抗本帅军令,擅自做主,解散新军,滥施政令,将陇朔之地搞得鸡犬不宁你可知罪?!”
张瑄厉声喝道。
李辅国脸sè煞白,嘴chún哆嗦了一下,强自辩解道“咱家是奉太子殿下昭命行事,纵有不妥,也非咱家之过……”
“放肆!难道是太子殿下让你公然违抗本帅军令吗?李辅国,你祸及陇朔,乱我军心,触犯大唐刑律和我陇朔军纪如此种种,非但不认罪,反而假借殿下昭命,巧言如簧!”
“来人,将李辅国给本帅拿下,押入大狱,等候处置!”张瑄陡然间一声大喝道。
李辅国猛然抬头惶然大声道“大都督,咱家是朝廷册封的陇朔监军,你无权对咱家下手!咱家要回长安,向监国太子殿下参奏你目无朝廷打压忠良,滥施刑罚!”
“你一个见风使舵有奶就是娘的小小阉宦,也敢自称忠良?当真是天大的笑话!李辅国,汝要敢再在本帅面前狡辩,本帅就先斩后奏,将你杖毙在河州军中,以正我大军纲纪!“张瑄的声音森严冷酷,他说得出做得到,李辅国心惊胆战地立即闭住了嘴,身子抽搐了几下,kù裆里一阵热乎,竟然当场失禁。
军卒将李辅国押下,张瑄长出了一口气,若无其事地望着封常清淡然一笑“常清,万春公主殿下可曾回转长安?那吐蕃王子赤松德赞可曾押解回了长安?”
封常清出班恭谨道“大都督,万春殿下目前仍然滞留灵州,下官再三苦劝,万春殿下都不肯万春殿下说了,不见大都督当面,她绝不回朝!”
“至于那吐蕃王子赤松德赞,下官已经命人将其押解入长安,听候朝廷处置。”
张瑄默然沉吟起来。
良久,他挥了挥手道“常清,你代本帅向朝廷上书,请求在吐谷浑故地设立河珧都督府、东宁州和西宁州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