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郭家的这两个孽子关押起来,暂不处置,这本身就是一种从轻落吗?”
,“好了,此事倒也不宜久拖不决。张大人,你去安排,还是按照本官之前所说的,派人将那郭旰捆绑起来送至回纥汗庭,交给回纥人落。若是回纥人饶了他,本官也就饶了他,若是回纥人不肯善罢甘休,那他是自作孽也怨不得别人!”
“至于那郭烯来人,传本官的命令,让南八把那小子给我带过来。”
张巡大喜,慨然跪倒在地,“下官替郭将军拜谢大都督法外施恩,大都督如此恩遇郭家,那郭子仪若是再不为大都督效死,那就是畜生不如!”
,“好了,张大人,你且起来,待那郭烯过来,你我一同教训于他。
本官纵然网开一面,*也要他知道,本官眼里掺不得一粒沙子,若是再不改过从新,若有下一次,本官立斩无赦!”
“是,大都督。”集巡起身笑吟吟地拱手道。
不多时,南雾云便亲自押解着郭烯走进大厅。
郭烯脸sè煞白,麻木地跪倒在地,俯不语。
张瑄缓缓起身来,走出案桌之后,凝视着跪在自己脚下的郭烯,良久才淡淡道,“郭烯,本官听说郭家与玉真公主关系甚笃,此次你准备劫狱与郭旰一起潜逃,想必是去长安投奔玉真公主。本官说得可对?”
郭烯吃了一惊,抬头来畏惧地望了张瑄一眼,声音嘶哑地低低道,“是。”
张瑄冷冷一笑”“你真是好大的胆子!竟敢在本帅的眼皮底下疯狂劫狱,罪在不赦!犯下如此重罪,不要说玉真公主,纵然是当今监国太子殿下,也不能阻拦本帅将你绳之于法以正纲纪!”
“本帅可因此将称就地斩,然后将郭家满门百余口全部流配三千里!”
张瑄的声音陡然高了八度,yīn森森地道。
郭烯心里一颤,咬了咬牙,低低道”“大都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