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又不是仆固怀恩的手下!这些回纥人得罪了少将军,本来就该死罪!”
正在这时”那回纥汉子突然噗地一声,吐出一口血痰”正中这军卒的面门。
军卒暴喝一声,脸sè涨红,几近狰狞。他奋力挣脱开拦阻他的军卒头目,从腰间抽出佩刀,就凶狠地向回纥汉子砍去。
,“住手!”张瑄再也忍不住,陡然大喝了一声。
随着张瑄的喝声,hua奴儿一个箭步飞跃上前,挥剑击挡将军卒手里的佩刀磕飞,膛啷一声落入河中,旋即沉了底。
数十军卒抽出佩刀,气势汹汹地将张瑄等人团团包围。
那军卒小头目凶狠地望着张瑄等人,怒喝道,“尔等是何人?竟敢攻击军士庇护凶犯,不想活了吗?”
张瑄微微退后一步,让张巡到了前面。
张巡心里苦笑”知道张瑄不愿意在这里抛头1ù面,只得自己勉为其难了。
张巡淡然一笑,挥挥手道,“本官乃新任陇朔大都督府府丞、灵州安抚使张巡尔等何故在此阻塞道路,鞭挞伤人?”
那军卒吃了一惊。他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上下打量着张巡”迟疑道”“你有何凭据?冒充朝廷官属,可是死罪!”
张巡冷笑着”“本官乃是朝廷册封之臣”赴灵州上任,焉能哄骗尔等几个卑微的军汉!大胆,还不让开道路,让本官等过去!”
说着,张巡从怀中掏出自己的册封印绶高举。
封建王权时代,官僚高高在上。张巡自称灵州安抚使,又有印绶在身,看样子也不像是冒充。纵然不是灵州安抚使,也肯定是个官,
这些军卒心里没底,根本不敢阻拦,便下意识地散开,让开了一条道。
张巡大步行去,张瑄等人紧随其后。
张巡走到那回纥汉子近前,扫了他一眼,停下脚步道,“此人犯了何罪?尔等如此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