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加,哽咽着跪伏在张瑄的腿上,“谢谢公子,奴婢一定好好侍候公子爷……”
如玉也不傻,也跟着如烟跪了下去。
张瑄一怔,心道这至于感激涕零吗?
不过,张瑄何等心智,旋即就想通了这一茬,同时也弄清楚了两个小丫头的真正“野心”,不由感慨起来。
当做一个小妾成为一种孜孜以求的人生追求,这个时代的等级森严,由此可见一斑。
张瑄叹息了一声,酒意顿时消散了许多。
他一手一个将两个小丫头拥在怀中,柔声道,“好了,不要哭,我知道你们的心思。你们现在年龄还小——将来,将来我自不会亏待了你们。”
……
……
几乎是与此同时,李持盈的马车也缓缓驶过朱雀大街,向城外的玉真观行去。
李持盈和李白对面而坐在马车里,中间还隔着一个小茶几。
“青郎,你决心已下了?”李持盈轻轻问道。
“盈儿,张瑄所言甚是,今晚某家触动良多。”李白轻轻叹息了一声,“吾辈士子,饱读诗书所为何来?绝非是日日吟诗作对附庸风雅,最大的境界还是要报效国家辅国安民,以展胸中所学。”
“盈儿,只要心静,何处都能出世。”
“盈儿,你要是执意要离开长安,某家……某家宁可放弃心中所愿,也要陪着你,不离不弃。”
李持盈紧紧地盯着李白,默然良久,才幽幽叹息着道,“青郎,只要你愿意,我们就留在长安也无妨。只是入朝为官……对于你来说,怕……”
李白目光闪烁着,点了点头,“某家刚才还在想张瑄的话。做文先要做人,学会做人先生方能做事。某家之前,只会做文不会做人,所以自以为能做事结果一事无成。”
“如梦初醒啊,这句话如同醍醐灌顶,让某家茅塞顿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