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脸面……”
“大将军明令如此,本官也无可奈何。大将军令下,我等只能遵从。”马卢向当空拱了拱手。
“大人,不知大将军此举究竟是……难道是杨驸马得罪了大将军?”赵虎犹豫着又追问了一句。
马卢回头来冷冷地扫了赵虎一眼,淡漠道,“赵虎,这种话日后休要再提。大将军如何,不是尔等可以非议揣测的。否则——必严惩不贷!”
马卢说得严重,赵虎吓了一跳,赶紧垂下头去,再不敢多言。
围观的人群窃窃私语着,话题与赵虎的追问其实大同小异。不过,张瑄为什么这样做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很多人因此明白,现在的京兆府衙门“变天”了,在这长安城里,任何人哪怕是皇族子弟,不守规矩、不尊律法,都有可能被惩罚下狱。
张瑄铁面无私,冷酷无情。
驸马和公主的面子都不给,何况是其他普通权贵。
当然,在一些人眼里,这也算是张瑄新官上任三把火,其意在趁机立威罢了。
马卢向赵虎摆了摆手。
赵虎赶紧吩咐两个衙役,一个敲锣,一个手持京兆府新推出的“长安城治安防卫令”,绕场三周,当众宣读。
“聚众滋事者,杖责二十,罚钱十贯。”
“当众行凶者,杖责三十,按律流配。”
“仗势欺人者,欺男霸女者……”
等衙役宣布完这在众人看来非常新鲜的以大唐律为基础的“长安城治安防卫令”,一些人才慢慢醒悟过来,京兆府衙门的这一行政禁令基本上是专门针对权贵阶层颁布实施的。
这一禁令当然是出自张瑄的思路,马卢的手笔。
衙役宣布完毕,完后就将禁令公开张贴在了京兆府衙门之外的告示栏上。
马卢仰首看了看天,沉默片刻,朗声道,“巳时已到,行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