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瑄尔留下。”
见张瑄也要随众人一起退走,李隆基突然大声道。
“是,臣遵旨。”
“臣等告退,吾皇万岁万万岁!”众人再次跪拜在地。
李隆基慢慢转过身来,凝望着一干皇子皇女和臣工渐渐退下的背影,扬了扬乎道,“荣王这一场饮宴,大半个朝廷的臣工都到了,几乎相当于一个小朝会了,足见荣王威信之高。太子,在这一点上,尔要学一学荣王。不要总是闷在东宫,见了膜唯唯诺诺…”,倘若如此,联如诃放心将大唐江山社稷交给汝?”
李亨心头一跳,恭谨道,“是,儿臣谨遵父皇圣谕。”
“荣王”李隆基转头望着李琬,轻轻一笑,“联搅乱了汝的宴会,汝可抱怨联多管闲事?”
“儿臣不敢。”李琬恭谨上前欠身道。
“不敢?汝还有什么东西不敢做?!嗯?”李隆基的声调突兀陡然间拔高了八度,脸色涨红,激动得扬手指着李琬斥责道,“汝结党营私,夤夜密谋,所图为诃,当联不知。”
李琬心神一凝,微微后退一步,低沉道,“父皇这话儿臣不懂,儿臣一向秉公守律……。”
“罢了,给联闭嘴!”李隆基一声轻斥打断了李琬的话,怒视着李琬沉声道,“汝做的那些事,联一清二楚。只是联始终觉得,不论是太子,抑或是荣王,都是联的儿子。联的江山,亦不论是交给谁,都关乎着李唐江山的传承”,这不是联一个人的事,是尔等每一个人的事!”
“太子之位,联意已决。太子宽厚,适为盛世明君,虽进取略有不足,但守成足矣。”李隆基扫了李亨一眼。
李亨感激涕零地哭拜在地,“儿臣拜谢父皇隆恩,儿臣诚惶诚恐不胜汗颜!”
李琬心下一沉,心里瞬间不忿起来,脸色也阴沉下来,他冷冷一笑,往后又退了一步,躬身下去,不言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