尔还会朝金子和雨儿使个眼色,然而不管谁帮他说话,时间一到,我就把孩子抱回到自己身边,不再理他。
不出五天,三皇叔便默默地把自己的被子拖回了房间,不过他还是没有和我同床,而是相当矜持地睡在了美人榻上。
雨儿和金子看到我和三皇叔再次同屋,以为我们之间的矛盾缓解了不少,都替我们开心。
然而当他们看到我和三皇叔几乎是没有交流的**,便又垮着脸,雨儿不止一次劝过我,说既然三皇叔愿意回来,便应当抓住机会和他好好相处。
我果断拒绝了雨儿的提议,开玩笑,两个人的关系岂是他一个人可以决定的?他想搬出去就搬出去,他想回来就回来,当老娘是什么?
见我态度如此强硬,雨儿和金子都没辙了,只能从三皇叔那里想办法,她们找来了二十九,让二十九劝三皇叔在我跟前示弱。
三皇叔也知道我最吃这一套,但这一回,他怎么也不肯。
无论二十九好说歹说,日日说,他照样我行我素,每日里都在美人榻上静心打坐,处理公务,看起来和未成亲前差不多。
但其实我知道他是想要和我和好的,他虽然在批阅奏折,但我能感觉到他眼神的余光是在扫着我和孩子的。
每当我故意侧过身子,落下半个肩膀的时候,他手中的毛笔便会捏得咯吱咯吱地响。
其实说白了,三皇叔就是一个别扭的人,这么久了,他依然不会谈恋爱,但即使那样,我依然爱他,因为这世上再也找不到第二个三皇叔。
这天,雨儿走进房间,战战兢兢地将一个红色的信封递给了三皇叔,又递给了我。
我打开一看,是喜帖,雨儿要成亲了,日子就在下周。
我高兴地抓住了雨儿的手道:“恭喜你,终于要嫁给自己的如意郎君了!”
雨儿娇羞地笑了笑,而后又满脸担忧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