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加贴近五王爷的脸颊，似乎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要告诉他。

“你要记住，是欧阳晓晓和瑞天凌杀了我，不是你，知道吗？”沈云汐十分坚决地盯着五王爷的眼睛一字一句地对他说道。

五王爷猛地止住了哭声，他怔怔地看着沈云汐，颤抖的手死死捏着沈云汐脖颈上的伤口，想要让血流得慢一些。

他的嘴唇颤抖，声音带着不可置信的意味问道：“云汐，你说什么？”

沈云汐坚定异常地扯着他的衣服，五王爷的衣襟被扯开，露出小麦色的肌肤。

沈云汐从怀里掏出了一块骨符塞进了五王爷的衣襟里，她趴在五王爷的耳边说道：“你要为我报仇！杀了欧阳晓晓，杀了瑞天凌！不要让我死不瞑目！”

五王爷睁大了眼睛，失望、痛苦、不解的情绪一一在他的眸子里闪过，最后他的眸子里全是绝望，那好不容易得来的一丝温暖被沈云汐的这一番话全都打回了地狱。

他自嘲地一笑，然后苦涩地问道：“所以，你为我挡下皇叔的那一掌，只是为了让我给你报仇？”

沈云汐并没有听他说话，不知道她是快要死了，听不进去，还是完全没有心思听。

她自顾自地说道：“这是瑞天凌一直在找的第三块骨符，是我好不容易得来的，你潜伏在瑞天凌的身边就能找到第三处的龙脉，到时候你就有能力和瑞天凌抗衡了！杀了瑞天凌，杀了欧阳晓晓，杀了他们，为我报仇！为我报仇！”

她不停地重复着最后一句话，五王爷轻轻闭上了眼睛，两行清泪从他的眼中滑落，“哒哒”地落在了沈云汐的发髻上，然后顺着她的发际线从额头上流了下来。

“找到龙脉，杀了瑞天凌，杀了欧阳晓晓，为我报仇，为我报仇！”沈云汐的情绪越来越激动，她浑身剧烈地开始颤抖起来。

五王爷的手已经被鲜血染红，地上也全是血，沈云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