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是毒药的话,我应该能够闻出来才对,难道我怀孕以后就连医术都下降了?
我和雨儿小声地议论着,年轻的产婆似乎是在一片尖叫声里听到了我们的说话声,她猛地转身看向我。
她指着我尖叫道:“是你,是你要害我!我不过是想要嫁给公子罢了,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为什么!我好歹还给了你一张纠正胎位的方子,你怎么能如此恩将仇报呢?”
这是临死也要泼脏水?
雨儿恼怒地大声呵斥道:“明明是你自己其身不正想要害人才会这样,怎么能怪我们夫人呢?这馄饨是你做的。罐子是你找的,屋里的人也是你遣散了又嚎叫着召回来的,关我们夫人什么事?”
年轻的产婆被雨儿的话怼得说不出话,她猛地看向罐子里的勺子,然后指着雨儿道:“那就是你。是你要害我!你不想我嫁给公子,不想让你们夫人失宠,所以你才这样害我,你真是好歹毒的心思啊!”
雨儿更加气恼:“你简直是疯了,怎么能胡乱攀咬?我要是想害死你,刚才就给你灌一整壶的馄饨了,哪里会让你有机会说话?”
雨儿还要说话,我看着年轻的产婆,发现她的脸颊上也开始出现红斑,不由担心起来:“先离开此地,万一这毒能传染就不好了!”
我的话一出,年长的产婆们便蜂拥着想要离开,年轻的产婆立即双手张开霸占着出口尖叫道:“不许走!你们谁也不能离开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