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抱着三皇叔一顿狂啃,这才感觉自己受到的暴击一点点恢复过来,三皇叔被我弄得不知所措,不过他倒是一点都不抗拒我突如其来的热情。
亲热了一阵,三皇叔便打算跟我进一步亲热,可就在这个时候,二十九来敲房门了:“主子,到启程的时辰了!”
三皇叔懊恼地朝外扔了只枕头。不偏不倚正好打在规规矩矩地站在门边上的二十九。
二十九抱着枕头慌慌张张地将门关上,被人打搅了兴致,我和三皇叔都没了心思,便起来穿好衣服上马车了。
白子墨病得很重,烧也没有完全褪去,所以三皇叔留下白城的护卫和三个黑影,打算等白子墨好了以后再上路。
然而白子墨这个坚强无敌的宝宝毅然决然地选择了和我们一同出发,他照常让金子去他的马车伺候。不过这一回金子只肯坐在马车外面,怎么都不肯进马车。
我一直拉着马车里的暗门,偷偷地蹲在车里,看后面的情况。
三皇叔则满脸无奈地抱着我的小腿,稳固我的身形,并再三叮嘱我小心一点,或者劝诫我,不要再看了。
可是我压根儿按捺不住深藏在体内的八卦之心,三皇叔没有办法,只好由着我去了。
我偷偷看了大约十五分钟的样子,后来实在是腿酸得不行,坚持不住了,才罢休。
三皇叔一边替我揉捏着发酸的大腿,一边笑着看着我,我嘟着嘴不满道:“我就是随便看看!”
其实我一直在观察白子墨和金子,我还是不相信这两个家伙会突然对感情的事开窍,这其中一定有什么猫腻。
三皇叔也不揭穿我,而是顺着我的话道:“后面的风景看完了,也该看看前面的风景了。马上就要到第四个塞口了,岳母大人似乎没有跟上来。”
这一点我也发现了,自从过了第三个塞口城镇后,我们这一路便不再有人提前为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