吞吞地挪到了他旁边,他抬手握住了我的手,示意我上马车:“早膳用得好吗?”
我点了点头,可下一秒我就面色古怪地说道:“你不会趁我不注意,让别人在我的早膳里吐口水了吧?”
三皇叔的嘴角抽了抽。他脸色黑沉地问我:“本皇是那样的人吗?”
我讨好地笑了笑,心里想着,你当然不是那样的人,你不出手则已。一出手更加可怕。
我正和三皇叔说着话,后面就传来了白子墨歇斯底里的吼叫声:“谁,谁干的?啊!痛死本公子了!”
我侧头看去,白子墨的马车的帘子正敞开着,白城的护卫们抬着担架,正费力地将他运上马车。
可不知道为什么,他的马车里竟然铺满了老鼠夹。
白子墨一躺上去,密密麻麻的老鼠夹就“咔嘣咔嘣”欢快地咬住了白子墨的手脚,痛得白子墨破口大骂:“你们这些饭桶,眼睛瞎了不成,没看到有那么多老鼠夹吗?你们是故意的是不是?”
其实这也不能怪白城的护卫,这些老鼠夹藏得隐秘。而且上面的颜色还特意被刷成了和被褥差不多的颜色,极难分辨。
白城的护卫急着将白子墨运上马车,也就没有注意那么多,加上他们本来就是习武的大男人。根本没有那么细致。
现在被白子墨劈头盖脸地痛骂,也只能低着头不停地安抚白子墨的情绪。
看着白城护卫小心翼翼地,一个接着一个将老鼠夹从白子墨的胳膊上取下来,我忍不住浑身哆嗦了一下。
这玩意儿看着就疼。白子墨还被夹了那么多个,也真够他受的了!
不过,这么损的主意会是谁做的呢?
我下意识地看向了金子,金子正双手环胸,笑得直不起腰来,一脸没心没肺的模样。
金子自从和白子墨打交道以来,整人的小技巧倒是无师自通了一些,不过像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