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层,别人能住的,本公子为何不能住的?”
金子耸了耸肩,十分无所谓地说了一个字:“哦!”
白子墨被金子这一个字弄得特别不是滋味,他本来有满肚子的话想跟金子说,可是却没心情说了。
他感觉自己的心里堵了一团棉花,特别难受,这种感觉十分陌生,是他这些年来从来没有经历过的,他不由多看了金子两眼,越看金子越觉得这个女人真是不可理喻,白痴到了极点。
他都站在楼梯口了,这男人婆难道就不会说两句,好久不见啊,或者真巧啊,又见面了,类似于这种话来和他套一套近乎吗?
白子墨越看金子越觉得气人,尤其在他憋了一肚子火的时候,金子却跟个没事人一样。重新回到了刚才的位置,就连剑都摆回了刚才的姿势。
金子一本正经地守在楼梯口,像个钢铁战士一样。
白子墨气得肺都快炸了,可是说到底,他也不知道自己在生气什么。他烦躁地咬了咬牙。
就在他打算自讨没趣地离开时,金子硬邦邦的声音从楼梯口上方传来:“药膏涂了吗?骑了一晚上的马没事吧?”
其实金子是想问问白子墨那药膏好不好用,要是好用的话,可以常来她这儿买。
可是这话听在白子墨耳朵里,立马暖到了他的小心肝里,他背着身,笑开了花,看吧看吧,男人婆还是很关心他,很在意他的嘛!
不过,他转身的时候,却换了一副冷冰冰的表情,道:“还不是拜你所赐!”
金子抿了抿唇道:“哦!”
金子脑子里咕噜噜地转溜着,难道是白子墨没有涂药膏,又或者是药膏不好用?啧。这可怎么办,人生第一笔生意就这样黄了吗?
金子的面上露出了有些苦恼的表情,白子墨却是心里一跳,他忍不住在心里臭骂自己,是不是他的话说的太重。让男人婆下不了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