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婆,你真的要做的这么绝吗?”白子墨气得脸色都绿了。
他原本要上前两步和金子对峙,可是一想到身上的衣服只是搭着,稍微一动就有可能春光乍现,所以只能咬牙站在原地怒瞪着金子。
如果眼神可以杀人的话,我想金子应该已经被白子墨千刀万剐了不下十万次。
金子双手环胸,宝剑立在中间,满脸不在乎地说道:“谁让你帮北疆王办事,这是给你的惩罚,这次以后,我不会再为难你了!”
白子墨的嘴角抽了抽,他本来有一肚子的脏话想要彪出口。可是到了嘴边又被自己的修养给吞了下去。
他憋了半天最后只憋出了几个字:“野蛮!粗鲁!”
金子掏了掏耳朵道:“娘娘腔,你有没有点新词啊?”
白子墨气得想要挠墙,因为太过生气,他指着金子的手不自觉地发抖。远看特别像个兰花指。
我眨巴了双眼奇怪道:“白城少主这是打算给我们唱戏助兴?”
“你,你们!”白子墨气得气血翻涌,胸口剧烈地起伏着,他的嘴唇快速蠕动着。估计应该是在默默地骂了一遍我和金子。
不过他最后说出口的只有两个词,“太粗鲁!太野蛮!”
白子墨这个萌蠢的模样似乎是戳中了金子的笑点,一向不苟言笑的金子头一回笑得直不起腰来,她抱着宝剑上前。
白子墨和身旁的护卫下意识地往后退了几步,白子墨指着金子大吼:“死男人婆,你又想怎么样?”
金子却是轻轻抬手拍掉白子墨指着她的手,笑着朝他挑了挑眉:“娘娘腔,我发现你有时候还挺可爱的!呶。送你的!”
金子从怀里掏出一个软膏丢给了白子墨,白子墨没敢接,软膏“啪嗒”一声掉在了地上。
白子墨看了一眼装在小盒子里的东西,皱眉道:“你又想耍什么花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