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严重?我的眉头紧皱了起来,想到他的有半个袖子都是血,顿时有些心疼了起来,哪还有心思吃莲子啊。
二十九又在我耳边催促了几次后,我终于是跟范雪撒了个谎走出了场地。
刚转过一棵栀子树,就看到二十九焦急地迎了上来:“姑娘,您可算来了,主子在湖边等您。”
“湖边等我?你不是说他的伤很重吗?怎么跑到湖边去了?”我奇怪地问道。
二十九一愣,神色不自然地别开了脸道:“宫里有很多人忌讳主子,都盼着主子出事,所以主子受伤就得去僻静的地方包扎。”
我了然地点了点头,其实我的心里是很记挂三皇叔的,只想着快点见到三皇叔,便没有察觉出二十九的不同。
二十九带着我快速地在御花园行走,很快便来到了湖边,三皇叔如上午那般站在湖对面的树影下,巍峨如山的身形,着一身月牙色的锦袍,只是这次他没有转头看我。
我低头看去,他的袖子上全是血,还有血滴到了大腿上的锦袍上。
该死的,怎么伤得这么重?!
我立即上前皱着眉想捏过他的手,三皇叔却是避开了,还转身背对着我。
我又追上去跑到他的侧面,想要看看他的手伤,他则侧开步子和我拉开了距离。
这下我有点恼怒了,明明是你把我叫过来的,况且这事也是你不对。我都拉下脸来给你包扎了,你又是闹哪门子的脾气?
“三皇叔!”我声音低沉地叫了他一声,他也冷着声音回了我一个嗯字。
看着他背对着我的样子,我怒极反笑,也不去追着他转。而是站在原地问道:“不知三皇叔叫我来有何事?”
三皇叔背对着我不说话,我看着他挺拔如松的背影,冷哼一声:“既然无事的话,本小姐就继续去喝酒了。”
见他还是没有动,连话